24-被动态溺水 上

子进入他的鼻腔。他喜欢书店的纸香，不喜欢菜市场潮湿的rou腥气。他喜欢游泳池的漂白水味，不喜欢健身房的汗臭。他喜欢和爸爸待在一起。因为爸爸很爱干净，身上总是有一股香皂的温暖气息。

    爸爸给mama看他新的画，杨还也给mama看他新的画，让她说说哪个更好。mama总能对着画乐半天，然后坚定不移地说：当然是还儿，我们的天才小画家！

    mama虽然不会做饭，但是会用果汁和酒调出五颜六色的鸡尾酒，橙色的暖色液体稠稠地浇进透明的伏特加，拿修长的勺子搅一搅，爸爸mama很美味地喝一大口，发出满足的“哈”一声。爸爸mama喝酒，杨还就喝橙汁。

    杨还最喜欢爸爸做的糖醋鱼，mama会把鱼脸颊的rou挑出来，全部夹到他碗里。爸爸看着两人笑。

    爸爸有时候会带还儿去学校里玩。爸爸的学生都喜欢他，把他抱在腿上画画，他被刺鼻的松节油呛得打喷嚏。回家后他过敏了，爸爸就会被mama臭骂一顿。

    他记不清是哪一天，爸爸不再笑了。他尝试爬上他的膝盖，让他教自己画画，爸爸却猛地把他从膝盖上甩下来。

    他不对他笑，也不对任何人笑了。

    mama说，爸爸要去德国出差，爸爸就这样突